暗淡的墙壁,昏黄的灯光,简陋的家具,还有我左手不远处,正边嗑瓜子边看电视的「杏花」。
「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这个世界了!」
而且现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弯曲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状,我内心中舒了口气,休息一下,一会再乘胜追击。
争取能恢复语言和行动,搞清楚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
「诶?这孩子做噩梦了吧!?」
杏花自言自语道,「怎么身上出这么多汗?」
说着从炕桌上拿起一块湿毛巾为我揩汗,「刚才做春梦,看来又做个噩梦,是不是梦见媳妇丑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脸上额上擦了几下,就开始向下滑动,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拭,「娃儿,让姨稀罕稀罕。」
说着,把我松垮的大裤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前部一下滑到了睾丸的下面。
颈部一点都动不得,但我微睁的双眼,还是可以看到这个杏花姨,杏花姨也不过20多岁,口鼻端正,两眼含春,齐肩的头发,总体还算漂亮,放在这个农村,那也应该是上上之姿了。
她用毛巾将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然后将毛巾撇到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蛋蛋把玩几下,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几下我的肉棒后,伏下身子,将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双颊来回的磨蹭,现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胀,还未到坚硬的地步,之后她不断的用两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将肉棒甩起来,击打她的脸颊,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微微的疼痛刺激加上淫靡的景象,让我的肉棒迅速变大充血,变的硬挺!杏花一边用右手玩弄着我的肉棒,一边腾出左手伸到背心里面搓弄自己的奶子,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看到她的肉球在她自己的搓揉下,扭曲成各种形状,也许,是衣服阻碍了她手部的动作,她撩起背心,继续大力的搓揉着!而另一只手对我肉棒的摧残也没停止,大力的上下套弄,让肉棒极其坚挺,龟头膨胀将要裂开似的。
「妹子,你别光用手玩啊,我都要难受的炸开了!」
我心中烦躁的嘀咕着。
她也许听到了我的心声。
杏花又一次付下身子,用嘴和舌头对我的肉棒进行着攻击,我感到她的舌尖不断的在我阴茎的根部和头部,来回的游走,灵巧的用舌头或舔或点击整个肉棒,没有一丢丢的遗漏!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既兴奋,又简直是在折磨!此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屄,随着杏花的右手对我肉棒的大力套弄,我的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可是身子都动不了的我,只能被动的等待着。
终于,杏花的揉弄乳房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我的眼神只能模煳的看着她的动作,好想知道它的手指是在怎么玩弄自己的肉屄的,是手指在两唇间搓动?还是直接在洞中直接抽插?她双手的动作一刻不停的在我两个人不同的器官上运动着,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任由她的右手套弄。
正在我期待她有下一步进展的时候,屋外传来「我舅妈」
脚步声,杏花赶紧把左手从自己裤裆里伸出来,满是湿漉漉的手指在刚才那条毛巾上擦了擦,又赶忙帮我把短裤提了上来,但由于大肉棒直挺挺的,根本无法完全回收进短裤内,一个硕大勃起的龟头从短裤腰间探出来,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舅妈进门的一瞬间,杏花又恢复了嗑着瓜子盯着电视节目的姿势。
舅妈一进门,杏花忙问:「姐,你咋这么长时间,掉茅坑里了?」
「谁掉茅坑里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你干啥呢?」
「我没干啥,天热呗,刚才可能喝水呛的,咳嗽一会儿!」
「我刚碰见嘎子她妈了,他妈给拿了5块钱,说没想到晨鸣病的这么重,在家已经狠抽了嘎子一顿皮带。这5块钱说给娃买点吃的。别的也没说啥,嘎子他爸也不在家,要是回来,一定好好教训嘎子一顿。」
「嘎子不懂事,他妈倒是挺懂事儿的!嘎子他妈不是母老虎嘛,咋这么客气?」
「还不是也想让嘎子他爸跟着鸣儿他爸去北京混饭吃嘛!咱这村,自从你姐夫和大力,跟晨鸣他爸进城挣了点钱,一个个的,都吵吵着要挣钱去,也亏鸣他爸有本事,一个个都他们安排了是由。咱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就是一样,但凡能动的,要点强的,都出去挣钱了,全村都是老弱病残,跟寡妇村似的,满村没一个利利落落的小伙子了。」
「你这妮子,想男人了吧!这收完麦子不才刚走的嘛,等仨月,快十一的时候,估计就都差不多快回来了,得撒种子了!」
「我们那位,回来也没啥大用,哎!」
舅妈这时已经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大龟头,「这娃的牛子头咋又露出来了?」
说着,把短裤给我又晚上拉了拉,整理一下,好歹是遮住了,只不过依然耸立着,在短裤上支撑出一个大鼓包来!「八成又梦里娶媳妇儿呢吧!这小娃子,毛还没长齐呢,臊鸡巴就这么大,以后得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