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会向埃瑟丝撒娇,即使她经常带食物过来,对白女士来说她或许只是个仆人,服侍女主人该做的就是取悦她,而主人并不需要回馈仆人,因为给她服侍机会便是恩宠。
这么说或许奇怪,年仅八岁的埃瑟丝确实这么认为。
她是白女士的仆人,必须在假日午后带点心给她的女主人品尝。
直到某一天教会结束,她拎着白面包屑走进旧街巷尾,无论喊了多少次白女士都没有出现,她等到傍晚才失望地将面包屑放在木箱上离开,隔了一个星期依旧如此,她带着面包屑去等带白女士,再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不断地等候从阳台上轻巧跃下,骄傲地仰着下巴的白女士出现。
“埃瑟丝·伊莱!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老天!别再把面包屑扔在这里!”经过巷口的莎拉·乔治逮住准备逃走的埃瑟丝,拎着她的衣领气得胀红圆脸,“你这麻烦精!面包屑惹来的老鼠有多讨人厌你知道吗!我一定得把这件事和你妈妈说!她必须管管你这个没家教的坏孩子!”
“放开我!我没做坏事!我只是在等白女士!”身子板比同年女孩更矮小的埃瑟丝完全不是莎拉的对手,她晃着手臂怎么也打不开那只比她大腿还粗壮的胳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白女士!”莎拉是个刚结婚的女人,但她对小孩子一点好感也没有,“你别想推托责任,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母亲!”
“白女士是只猫,白色的猫,她住在这里,就在三楼窗台上!”埃瑟丝知道白女士的家在这,只是她不愿意下来而已。
“哼,原来你说那个小混蛋,”莎拉松手将埃瑟丝往旁甩了两步,插腰冷笑地看着她,“那只贼猫被我处理掉了!该死,不捉老鼠好吃懒做的肥猫,整天闯进别人家把玻璃瓶弄破。”
“什么?”她觉得耳朵进水了,刚才的话听起来这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