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手上的婚戒,想了想后他把戒指取了下来,伸臂放在床头柜上。
季宋临牵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吻。吻到符阳夏戴戒指的那里时,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还是亲了亲。他轻轻捻着那圈压痕,自言自语似地说:“如果是我给你戴上的就好了。”
符阳夏听到了季宋临的话,但他没有出声。符阳夏把手从季宋临手里抽回去,默默放在枕头上。季宋临又去吻他的眼睛,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弄湿了眼眶。内敛而淡然的忧伤会让眼泪悄悄出现,但不至于让它流下来,如同吃了一瓣半熟的橘子,有酸味,但也是淡淡的。遗憾就像夏天的柠檬汽水,永远酸涩,永远沁凉,却永远不会令人厌烦。
“徐颖钊死了。”符阳夏说,他的语气比死亡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