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欢和雌虫……”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埋怨。
夏普听得眼皮直跳,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希尔瓦不在意夏普是否回应,继续说道:“而且你一直都是把我当朋友……现在其实也是吧。”他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是我无耻地抓住你对我的友情,抓住你小时候无心的话,还贪得无厌地爬上你的床,让你标记我……”
“想一想,我真是一个坏得要命的雌虫。”
夏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承认我对你确实是友情,但既然我标记了你,我以后会以雄虫的身份角色和你相处的。你……给我点时间。”
希尔瓦眼神微亮,雄虫这一番话的意思是愿意和自己发展,慢慢从友情过渡到爱情,真的是……太出乎他意料了。他轻声说:“夏普,你可真不像个雄虫。”
怎么会有如此美好而又迷人的雄虫呢?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虫啊。
夏普的嘴巴还是缠着希尔瓦的肥乳不放,雌虫只觉得略微的刺痛和酥麻感时不时传来,他低垂着眉眼,用手捧起胸部作挤压状,好方便夏普嘬奶头。
希尔瓦感觉像在哺乳自己的虫崽,莫名地感到羞赧。而本就被情欲滋润得贪婪的身子也渐渐情动,身下的小穴悄然吐出一口淫水,雌虫悄悄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希尔瓦感觉到身上雄虫的粗壮肉棒缓缓抬头,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坚硬如烙铁。
本来埋胸苦干的夏普抬起了头,懒洋洋地道:“希尔瓦,你发骚的味道刺激得我硬起来了。”
希尔瓦的脸“腾”地红了,但犹自强硬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夏普用手摸了摸雌虫的穴口,满手的淫水,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下面的小口肿得不行,肠肉都外翻了。小穴快被我肏烂了还流这么多水,就这么想死在床上?”
希尔瓦没有说话,只闭着眼睛,满脸酡红。
夏普把雌虫再次压在身下,跨坐在雌虫的小腹上,青筋凸起的灼热肉棒搭在雌虫坚硬结实的腹肌上,他指挥雌虫道:“希尔瓦,用手捧着你的胸,把你的沟挤出来。”
希尔瓦颤抖着照做,浑圆的肥乳被挤压在一起,蜜色的乳肉饱满得快要溢出,勾勒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夏普把粗长的肉棒挤进乳沟里,然后缓慢的开始抽插,肥嫩的乳肉被肉棒肏干得变形,本就被玩得惨兮兮的乳房开始承受新一轮的蹂躏。肉棒的茎身深深地陷入乳肉中,触感滑腻绵软,雄虫的每一次挺身都会让膨大的龟头戳到雌虫的嘴唇,雌虫时不时会伸出红艳的舌头舔舐龟头,没过多久,雌虫的嘴边、下巴处都粘上了透明的黏液,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流落到脖颈上。
夏普被雌虫的大肥乳伺候得浑身舒畅,马眼微微张开,射精的冲动令雄虫的大腿紧绷,一阵细微的抽搐后,肉棒打开精关,一股股白色的浊液射在雌虫肥嫩的大胸、迷醉的俊脸上。一大片的白色精液,从雌虫蜜色的肥乳上慢慢滑落,搭配着青青紫紫的伤痕、红肿不堪的乳头,看起来淫靡又充斥着凌虐的美感。
雌虫满脸的白色浊液,稀稀拉拉得分布在各个地方,有一小泡的精液聚留在他深邃内凹的眼眶中,欲流不流。雌虫粗喘着,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嘴边的精液,脸上露出了迷蒙的笑容。
过了许久,希尔瓦才缓过神来,他的呼吸仍有点喘,眼睛微微上挑着看向雄虫,带出丝丝的媚意,语气有几分嗔:“夏普……你可真是……”
他慢慢坐起身,用手抹了抹身上的精液,张开嘴巴舔个干净,随后又把雄虫肉棒残留的白色浊液舔弄干净,差点没激得雄虫又硬起来。
希尔瓦笑了笑,幽幽道:“夏普,你应该和罗德里格斯家的那小子做过了吧。也不是第一次玩雌虫了,怎么还像处虫开荤一样,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那么容易激动。”
希尔瓦比夏普大了快10岁,一开始两虫的相处模式就是哥哥照顾弟弟,直到夏普13岁第一次觉醒,性器官成熟后,两虫的关系慢慢转变为了朋友。但有时候,希尔瓦还是会以哥哥的身份和夏普说话。每当这个时候,雌虫总会带着些年长者的威严和调笑。
夏普没说话,目光暗沉地盯着雌虫艳丽糜红的嘴唇,用肉棒戳弄雌虫的嘴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希尔瓦低低地笑了几声,嗓音里带着几分暗哑和磁性,他顺从地跪趴在雄虫的腿间,浑圆的肉球垂坠在床垫上,肥美的乳头挤压溢出,蜜色的屁股高高撅起,标准的兽趴的姿势。他张开嘴巴,把雄虫狰狞粗壮的肉棒含进口腔,温热湿滑的舌头灵巧地四处舔弄,放松喉咙让肉棒进入到咽喉深处,生理性的反呕使得肉棒被喉咙紧紧包裹,雌虫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任由肉棒在他的喉咙里进进出出。
和肏干后穴不一样的快感,使得夏普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入雌虫的发间,加大雌虫抽插的力道,以便获得更刺激的快意。
希尔瓦的脸和脖颈烧得通红,眼尾有几滴眼泪渗出,慢慢滑落至鬓角,他任由雄虫的肉棒在自己口中肆意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