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演技,我们家祖传的。
呵。
有本事你们像怪物一样能读心啊。
不知为何,连老师眼里都带上了怜悯。
我讨厌这种眼神。
老师推推眼镜语重心长的开口:“王奇同学啊……”
至于吗?我就上课看个视频而已。
“你姐姐她……现在在医院,病危了……”
呵。
就她?
骗谁呢?当我几岁?啊?
就这怪物,我死了她还那样。
我还没腹诽完,大魔王,啊不,潘华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走了出来:“我帮你请了假。详细我们车上谈。”
能正大光明的逃课我是很开心啦,可是气氛那么严肃是做什么呢?
那怪物该不会惹了什么麻烦要秘密处决现在是让我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这可真是值得开一瓶苦艾酒庆祝庆祝。
大魔王的车保养的一如既往的好,估计又是让自己能改变物体时间的属下把车的时间调成刚买那会。
大魔王看我坐在副驾驶座,瞟了我一眼:“你给我坐后面去。”我不动。大魔王往后一靠,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那我不开。”
他在某些时候比王可还不近人情。
我和他僵持了五分钟就放弃了,乖乖去后座。
“系安全带。”
这一个个的当我几岁啊?三岁?五岁?
我可去您的吧!
潘华目视前方头也不回:“体检报告在后面。”我拿起,也不想看。
“肠胃炎,低烧,左胳膊上有少量烟头烫伤,背部和四肢皮下有淤青……”
我不以为意:“这对她不算什么。”
“哼,不算什么?”潘华勾起嘴角冷笑:“她还和别人签订了48小时的临时契约。”
这样还没s……事?
到底谁是傻子?
“等她醒了会对她进行心理疏导。”
说是疏导其实怕不是洗脑。
每次经过那所谓疏导她都会忘掉一些事,她自认为是像机器清理内存,却完全没有考虑过……不没什么。
我可没有那么在意她。
我走进病房时王可正在看报纸,有一盘苹果切好了放在她床头柜上。
谁啊,这么晦气的?
见我来了她转头看我:“你去上课。”
……
滚,不去。
王可点点头:“坐。去和海千对话,她一直在我脑子里说话。”
不,我大概能猜到海千姐说了什么。让她多听一会来自海千姐的关怀(说教)也不错。
“李桥呢?”她突然问。
潘华翻了翻文件夹:“让她转学去了王奇的学校。”
她点点头,继续看新闻。
我觉得她要了解什么还是看推送比较快。
她的床位正对窗口,可以看到病房外的小花园。
“我下午出院。”她仍在看报纸,“不需要疏导。”
这还真是稀奇。
她就是和那个李桥签的契约吗?那个人有什么好?
王可合上报纸:“你可以回去。我再想想下一个人偶……不,让我在见神之前,稍稍休息一会。”
我走出病房和一个带着花束的女孩擦肩而过,李梁跟在她身后。
“新女友?”我问。
他突然僵住,手足无措的站着,尴尬的移开视线:“当然不是啊,啊哈哈哈……哈。”
信他不如信王可,起码她不喜欢说谎。装傻,继续装。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五年来几乎天天和王可斗智斗勇,企图从她这个表情并不能代表情绪的怪物那里看透她在想什么鬼东西的人。
我当即转身,和他一起走到了熟悉的病房。
那女孩正在喂王可苹果。王可这人看着靠谱此刻也不管管她,只是张嘴默默的吃了,仔细的嚼碎咽下后和那个人道谢。
女孩笑着问:“甜吗?”王可伸舌头舔掉嘴唇上沾到的汁水:“或许。挺脆的。”
这话说的那人自己也叉起一块苹果,咬一口:“有点酸啊?”
我走过去把苹果倒了。那人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任我抢苹果才大叫:“诶诶?你那啥呢?找茬呢?信不信小爷我让你见识一下我……”
王可不带感情的评价:“迷信。”随后她按住那个人的手:“他不经打。”
潘华在一边根本没有劝架的打算。李梁在一边揪着雏菊花瓣看戏。
等会?雏菊?
……
这花谁选的?不是咒人死就是缺心眼吧?
居然给病人送苹果还给病人送雏菊?
这送百合月季康乃馨我都能接受,送雏菊到底是啥个意思啊?
嫌我们家人死的不够多是不是?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王可摇摇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