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寻在床上显露无疑的激烈疼爱既像软韧坚固的藤蔓,又像一戳就破的蜘蛛网,这种牢固又脆弱的冲击碰撞得他浑身震颤,却又舍不得去撕扯,去破坏,晏怀清想疼他,想宠他,如今只能乖乖躺在他身下。
囊袋撞在tun上的啪啪声响和性器抽插cao干带出的噗呲水声很快盖过本就微弱的呻yin喘息,晏怀清才尽力试着让自己适应节奏,背后使坏的人却不乐意。
他缓下顶弄的速度,原本跪撑的双腿往下坐在床面,掐紧细颤不断的软韧腰身,将晏怀清从枕间捞抱入怀,吻痕齿印遍布的chao红裸背就这样密实地贴在胸口处。
晏怀清无路可逃,被坏人挟着迫着,他眼尾通红,狼藉满身,胸前的ru粒红润,泛着yIn靡的光泽,双腿颤得可怜,腿间更是泥泞不堪。
已经到过好几次的性器疲软地微垂,浑身绵软往后倒入岑寻怀里,他眼尾有未干的泪痕,喉间滚动,薄唇微张不断溢出细喘,这幅模样实在太放荡。
岑寻却仍在作乱,双手绕过腿弯完全抄起,手掌不留余地,一上一下地掌控着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和红肿不堪的ru粒,晏怀清找不回力气,微晃着头,热泪又开始在眼眶中凝聚,终于低泣着求饶,“阿寻,我……不行了……”
背后没有回应,晏怀清侧首时,又被岑寻含住唇叼了舌缠吻搅弄,舔吻嘬吸缠绵悱恻,他像一个终于寻到解药续命的瘾君子,总要在凶狠吞噬之后深入纠缠含弄,在意乱情迷的轻喘间不住地叫哥哥。
压低的嗓音诱惑,情动的呢喃化成电流,在身上撩起战栗,晏怀清受不住这样的款款柔情,被吻得浑身酥软,又被唤得性致高昂,即便刚高chao完也无法自控地贴着靠着,仰颈挺胸,弓腰压tun,去抚慰,去满足。
“哥哥觉得哪里不行?”岑寻尝够软舌,松开已经喘得无力的晏怀清,这回他不再调侃戏谑,反而像个好学的学生,乖巧地续话,端着态度认真讨教。
“里面?”性器持续着顶弄,在说到里面的时候狠狠贯入,把人cao得颤抖。
“下面?”温热的手掌握住晏怀清的性器,加重力道包握在掌间撸动揉弄,指尖缠绵地抚动铃口,轻缓抠按。
“还是上面?”长指顺着话音的尾调落在已经红肿发涨,早就被舔咬出水光的ru粒上扯动掐揉,薄唇微张吻在颈侧,张口磨咬着肩处的姿态缱绻又柔情,危险又致命。
岑寻要cao他,更要一点点告诉他,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被彻底侵袭占有。
晏怀清情难自控地滑着泪晃头,他不知道,喉间急喘,胸口起伏剧烈,光裸柔滑的背严丝合缝地嵌在岑寻身前,头也因为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往后靠去岑寻肩处,仰颈绷出弧度,喉结难耐地滚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泣声叫唤,“阿寻……帮我……帮我……”
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把他抛进疾风骤雨的海浪中飘摇,身后的岑寻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他慌乱地紧贴在对方身前,对岑寻完全敞开怀抱,在颠簸的情浪中止不住地呻yin喘叫。
他平日里在警局指挥若定,在岑寻身下却永远如同雨中浮萍,下意识紧紧地倚着靠着,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翻涌沸腾的欲望中得救。
以往在床上都是由他主导,这个全新的领域却是岑寻完全掌控节奏,翻来覆去的cao弄中,轻重缓急,深浅不一的巧妙总能让晏怀清失控得深喘,若岑寻有意再上些技巧,他便要迷乱地高声浪叫。
这些都是岑寻最爱的模样,哥哥的呻yin喘叫如何销魂蚀骨旁人不会知道,全是他一个人的,这是种极强的独占欲。
晏怀清在彻底失控的低泣声中想,这个坏人怎么能这样,用款款深情诱哄着他沉沦欲海,又用凶狠的cao弄撞得他无处可逃,性器无止休的顶弄和耳边的喘息逐渐远去,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哼求呻yin。
等到回过神来,这场灭顶强势的激烈疼爱才总算止息,晏怀清开口发现声音已经喊哑,岑寻含着薄唇渡了口温水进去,他觉得喉间还是渴得发痒,又实在困得不行,眯着眼哼一声,“还要。”
高chao过后的音色褪去平日里的清朗,听着分外温软,岑寻被逗笑,性器跟着跳了一下,晏怀清沉沦欲望的情态让他动容,如今还没来得及抽身,依然令他心口颤动。
他从容地叼着软舌喂水进去,直到身下的人嗯哼着轻喘,性器又柔缓地挤进熟透的xuerou感受又shi又软,又热又暖的吸缠,止不住地缱绻顶弄,温情引诱,“哥哥想要,我给你呀~”
又来了,他怎么总有办法颠倒黑白,晏怀清在轻缓的晃动中感叹,他明明是想喝水,此时软得发困,身体反应却背道而驰地泛上酥麻。
晏怀清侧身躺着被抬腿从后进入的时候,xuerou不受控制地乖乖含紧抽插的性器,他的身体已经被岑寻完全cao熟,在困顿间轻软地哼喘,软韧的腰弓起,tunrou便往后紧紧抵在侵袭的性器上。
深夜的房中静谧,呻yin声却又开始响起,颠簸晃荡的身体逐渐被红chao染透,晏怀清叫着唤着,侧首想讨饶又被岑寻吻住深入搅缠,他好困,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