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一样的尾调上扬,性感中带着撩人沉沦的浪荡。
晏怀清喉间咕噜声闷响,加快速度狠力肏弄,终于在深重的抽插中将人撞得肩处都晃出床沿,几乎在同时猛力扯回,迅速弃了腿弯掐紧软韧的腰身,压紧人肏进最深处射入。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岑寻白皙的身体逐渐被潮红染透,仰颈的弧度弯得漂亮,像只骄矜懵懂的白天鹅,双腿颤着抖着,穴肉缠着缴着,被撞得腰身直晃也缠紧滚烫的性器,喘着唤着叫哥哥,眼眶微红,双眸逐渐盈起水光,腿间湿腻滑落,旖旎又情色,诱人又脆弱。
晏怀清丢掉温柔,双手压制着岑寻的腿弯,将双腿抬高折着压在对方腰侧,翘挺的臀因着这个姿势抬高,粗长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凶狠凿入,迅速投身欲海,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在穴肉中来回肏干,将人拖入翻涌而至的情浪。
浇灌中性器还在磨着穴肉顶撞,晏怀清乍听这话被逗笑,使力狠狠撞得人又往床尾滑去,听岑寻轻软地哼一声,湿软的穴肉慌乱地缠得更紧,晏怀清在肏
可他还要诱惑,软腰绷紧弓出弧线,软弹的臀迎合着性器进出的节奏不时高抬,难耐仰颈的姿态轻缓却迷乱,薄唇微张放浪地引诱深缠,“哥哥……深一点……”
穴肉明明仍乖巧地缴着性器吞含浇灌进去的精水,他却反客为主地喘笑着调戏,“警察先生,能不能松开我的腿,我想……缠着你的腰……”
晏怀清发狠地扯动吞缴着岑寻软甜又听话的舌,觉得心被他含化了,小妖精弯着眼,在指节抵在穴口处轻轻戳刺的时候顺势软下腰身,双腿大敞地在哥哥身上落坐,尝够了唇舌,才不舍地让唇分开。
他在喘息间缓劲儿,双手终于找到着力点,环着绕着挂在晏怀清颈后,足尖稍侧便点在晏怀清敏感的腰眼意味深长地摩挲,不时使力磨按漫着热意的肌肤。
软臀压在柔软的浴巾上轻缓地碾着压着挑起欲望,调情的语调情色却乖软,他侧首在晏怀清耳边呵着气蛊惑,“哥哥,今夜可要好好疼疼我……”
房中回荡着肉体沉重的撞击声,逐渐响亮的滑腻水声,轻软催情的呻吟喘息声,晏怀清呼吸渐沉,感受着岑寻按紧在他腰间掐揉,仍在作乱的手掌。
温软的穴肉湿滑,不过稍作抵抗便乖乖含住顶入的性器,岑寻在喘息间诱惑,轻笑着唤,“哥哥……”
明明掐着按着的腰身手感软韧,在做爱时他的性器也穷极凶狠,此刻放软音色哼叫,却让人生出轻易就会被握碎的错觉,晏怀清想轻些,想柔些,怕惊动他身下的小玫瑰。
弄着翘挺的臀,指节柔缓地陷入臀缝抚动,竟摸到一片湿滑,终于在喉间溢出笑意,这个小妖精。
餍足的喘息哼叫跟着持续射入的浇灌频率起伏不止,岑寻身上潮红遍布,湿发温软地贴在颊侧衬出妖娆,性器在承受浇灌中跟着跳动吐射精水,打湿了他的小腹。
岑寻的呻吟声果然走高,逐渐溢出喘叫,人被肏得不断往床尾滑动,恍然间总有种要跌下床的错觉,穴肉搅缠着滚烫的性器,他浑身绵软,按在哥哥腰间的手逐渐被汗湿透,根本扶不住,囊袋上揉弄掰扯的动静让性器入得更深,激得晏怀清眼眶发红,肏弄的动作越来越重。
晏怀清就知道,比起凶狠的力道,岑寻更喜欢无序的技巧,不多时岑寻就被弄得难耐,韧腰弓紧,终于松开口中被含湿的衣角,轻喘着呻吟,“哥哥……”
这种淫乱不堪的瑰丽就像岑寻本人一样,乍看纯粹无瑕,实则色欲缠身,引诱着人在欲海情浪中翻涌沉沦,晏怀清心口震颤,越是柔软易碎的美人,越易叫人生出凌虐弄脏的欲望。
这个欠肏的妖精!晏怀清发誓,他原本在床上并没有粗暴的倾向,可岑寻就是撩着扯着,勾得他的心脏发软又发颤,他发狠地掐紧腿弯将人往床尾撞,俯下身密实地将人压紧,将吻落在细颤不停的喉结处舔含。
初时岑寻还能受着,叼咬着完全滑到下颌的薄透衣衫嗯哼着呜咽,却低估了晏怀清的敏锐,几年的从警阅历让他十分善于寻找对手的弱点和破绽,在磨顶过穴肉中敏感点时身下人呜咽的音色缥缈,喉间溢出哼叫。
他觊觎了这么久的猎物,如今自己开拓好领地,就等着他攻占侵袭,这简直是勾着他将人肏碎在身下的快意。
他明明难耐得夹紧缠紧进出的性器,喘得浑身战栗,却仍掌控着激烈欢爱的节奏,在深重不断的肏弄中将另一边手掌伸向自己的性器,抚着摸着往下揉动囊袋,忘情感受被哥哥肏弄的动静,即便缠不了晏怀清的腰,他也依然有办法将人撩拨得失控。
岑寻在做爱时完全奉行享乐,以往在床上惯爱掌控主动权,可他今晚的撩拨全是铺垫,要将自己完全交给晏怀清,失重感让穴肉的缠缴翻涌至顶点,细密的吞含紧箍感开始不断从性器漫延,往挺动的腰身扩散。
既然今夜要由他主导,晏怀清不打算让岑寻就着这个姿势作乱,性器被碾压得迅速硬起,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动作敏捷地在同时扯掉本就虚搭着的浴巾,就着压下的姿势迅速将顶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