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的感情纠葛已经在警局传颂出了一番大戏,很不幸的是蒋勋跃因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于是在这个故事中的角色被同事们亲切的称为了——
“前夫哥”。
为了安抚感情受挫的前夫哥,皮克向着蒋勋跃的方向凑了凑,开始回答刚刚蒋勋跃要的排面:
“安排上了老大!我办事您放心~他们一支队管恬瓜叫大嫂算什么,以后咱们支队管恬瓜叫二嫂子!!”
“二…嫂…子(o ° ω ° O )!?”
十分钟后,
顶着满头大包的皮克,继续在蒋勋跃的yIn威下流泪监视唐益有没有来接恬瓜。他实在没想明白二嫂子这称呼有哪里不好了,二支队当然要叫二嫂子!皮克觉得自己这满头的包挨的很冤…
果然,芭芭拉说的没错,失恋的男人都是内分泌失调的更年期老a!
蒋勋跃坐在绿化带里小心翼翼的偷看恬瓜,他看着恬瓜白净可爱的侧脸,看着他专注的坐在教室里记着笔记…蒋勋跃没想明白,怎么以前在启明的时候就没发现恬瓜这么好看!
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当代宋玉!人间潘安!台城市第一神颜!!
找不到理由可以接近恬瓜,又因为唐益的追求每天嫉妒的浑身难受。于是可怜巴巴的蒋大壮选择了每天埋伏在恬瓜的必经之路上,一边扎唐益奔驰车的轮胎,一边继续仰慕恬瓜的小脸蛋儿。
唐益在二十分钟前,就感觉到路边那两坨海东青不对劲了。今天明明是刮的东北风,然而那两坨绿植实在是逆风飘摇的太过显眼了…
联想到自己的车这个月已经补了三回胎了,于是迂回到绿化带后方的唐益,果然发现了穿着吉利服的蒋勋跃。
“蒋大壮你幼不幼稚啊,多大的人了还玩扎别人车轮胎那一套┐(─__─)┌ 。”
因为太专注的欣赏恬瓜,蒋勋跃被猛然出现的唐益下了一大跳,被揭穿的恼羞成怒致使他恶狠狠转身去看唐益:
“我不扎你车胎,难道让你天天送恬瓜回家!?我告诉你唐大姨,恬瓜是我的,你最好别打他的注意知道吗!?不然老子给你头摘下来当球踢ヽ(o`皿′o)? !”
实在懒得跟蒋勋跃玩这种小学生的嘴炮,唐益招了招手示意蒋勋跃跟他去车上说。脱了吉利服的男人身材挺拔,棕色夹克衫衬着件白色衬衣显得利落又招眼睛。示意皮克继续呆在草丛里别乱跑,蒋勋跃伸手拍打了一下裤子迈步跟着唐益而去:
“想打架干嘛去车上,怕老//子一拳给你打天上去下不来是吗?”
自然是懒得理他小学生一般的挑衅,唐益绕道后备箱拿了些书本回到车里,递给坐在副驾驶的蒋勋跃:
“物证组给的,在启明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恬瓜的书本。恬瓜说要我帮他扔了,可我想着也许该给你看看。”
好奇的接过唐益给的书本子,蒋勋跃看着书本的封皮上都工工整整写着恬瓜的名字。默默的翻开封皮,他这才发现那些空白的书页上画满了卡通画。
是恬瓜画的,他认识恬瓜的画风,是那种可可爱爱的Q版小人。那些书本上画满了同一个人,短寸头发眉毛有些粗,眼睛又亮又有神气,每个小人下面都被恬瓜写了“蒋蒋”两个字…
那些小人都是蒋勋跃。
有坐着的蒋蒋、躺着的蒋蒋、掐着腰站在凳子上的蒋蒋、趴在课桌上写写画画的蒋蒋…
恬瓜画满了他眼中看到的蒋蒋,蒋勋跃茫然的翻着那一页一页的画,在书本最后最隐秘的一页里,他看到了一个伸着手空空站着的小人。
那也是恬瓜画的蒋蒋,蒋勋跃看得出原本旁边还该有一个小人,却被橡皮擦掉只留下了刻在纸上的模糊轮廓。他认出了那个轮廓,是一个卷头发的小恬瓜牵住了蒋勋跃的手。
下面的一句话也被擦掉了,但蒋勋跃看得出纸张刻印下的痕迹…
“恬瓜瓜和蒋蒋,要永远在一起。”
用手指尖细细摩梭那句话的印记,蒋勋跃体会着恬瓜红着脸写下它的羞涩心跳,和红着眼睛擦掉它的悲伤心碎…
他不要再和他永远在一起了,因为蒋蒋是个坏人,伤害了一心爱着自己的恬瓜。
酸涩的动了动喉结,蒋勋跃合上书本闭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的眉间。唐益看向蒋勋跃的眼神有同情,也有对他伤害恬瓜的不满,最后都化成了一句叹息:
“我能给他一场没有痛苦回忆的新恋情,给他一段新生活,找回他迷路的小酒窝。你被恬瓜踢出局了,从你把他变成一个小结巴的那一刻起,那个喜欢你的小话唠就已经不见了。”
蒋勋跃看着手里的书罕见的没有出声反驳,他伸手安静的翻着每一页的小人,在落下眼泪前一下子偏头看向窗外:
“他说要扔了吗…”
怎么能扔了呢,这么漂亮的画,一点一点勾勒的那些日子…恬瓜都扔了。
唐益和蒋勋跃之间还在沉默,蒋勋跃知道唐益是在希望自己放弃恬瓜,给他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