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禺拼命摇头。
周跃霜笑起来,边缓慢cao着滚热紧致的rou腔边继续接电话:“袁小姐,叔叔说…他不想和你说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周跃霜笑得更加灿烂了,与之相衬的是身下越发激烈的捅弄抽插,他把手机凑近死死捂住嘴的男人:“袁小姐不相信我呢,她一定要和叔叔说话…”
“不,不要接!”张禺用力推开周跃霜的手,手机摔在地上,一下黑了屏,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嗯…啊…!跃霜,慢,呃、慢点…”
周跃霜看起来心情很好,原本就Jing致的容貌现下看起来像在发光,张禺在迷乱的情欲里看得有些呆了,周跃霜丝毫没有嫌弃对方管不住的、乱七八糟的口涎,俯身吻住了张禺半合的嘴唇。
“嗯,我最喜欢叔叔了。”
第二十四章
周跃霜确实有在好好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他早上没有课,每天都会早起去买最新鲜的菜rou,在张禺醒来之前为两个人做好热乎的早饭,然后耐心地给对方洗漱,端到卧室亲手喂给张禺吃——从袁其晨家回来之后,除了需要去卫生间进行必要的清洗以外,张禺再也没有下床的机会。
在张禺认真表示在周跃霜上课期间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来做的时候,周跃霜展开男人紧攥住腿上铁链的粗糙手指,温柔却强硬地把对方的手腕重新锁进细链中,语气带着轻柔和缓的欺骗性。
“叔叔不需要离开床啊。”
他每天会换洗弄脏的被套床单,会在张禺疲惫休息的时候为家里整理打扫,主动承包了所有的家务。
周跃霜尽到了所有妻子该做或不该做的义务。
他甚至买了连衣裙,在家穿给张禺看。他有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发尾都快要落到肩上,刘海放下来的时候遮住了眉毛,套上宽松的连衣裙,抿嘴笑起来的时候雌雄莫辨,何况在张禺眼里。
张禺想不明白,他明明记得周跃霜一直是个小男孩,怎么现在能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他从前都在工地干活,哪里见过好看的女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竟找不出一个能比得过面前人的女性形象,况且周跃霜还稍稍压细了嗓子喊他叔叔,甚至还会亲昵地唤一句——
“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称呼太超过了。
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
“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rou棍,把那个日益shi软的rou洞cao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
“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
被cao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shi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ru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chao般的情欲吞没。
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
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
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
“唔…嗯…”
周跃霜射Jing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ru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shi热的rou腔里放着,那里的软rou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yIn靡的形状。
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
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yIn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ye打shi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ye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rou柱——
“呃——跃,霜……啊…”
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ye,那些Jingye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
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