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道:“哪里,你想多了,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梁斐脸色微红,眼角撇了白砚秋一眼,低声道:“以后我会仔细些。”
白砚秋被“以后”两字内涵到,顿时腰更酸了:“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斐把烤好的兔腿递给他:“小心烫。”
白砚秋叹了一口气:“真的不能再吃烤rou了,得吃点清淡的。”
“那你别吃烤的了,我去找点果子回来。”梁斐话音一顿,脸更红了,“会很痛吗?”
白砚秋没反应过来,嚼着干巴巴的兔rou,随口道,“吃多了上火。”
穆元蹲在一边,边吃烤rou边听两人闲话,听到这里突然问:“双修好玩吗?”
白砚秋被噎得直咳嗽:“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我还知道你现在腰酸背痛。”穆元道,“要不我帮你按按?”
“不、不用了。”白砚秋拒绝道。
“没关系,我师父年纪大了经常腰酸腿痛,隔山差五让我给他按按经脉xue位。”穆元伸出双手,“梁大哥救了我一条小命,我帮他伺候伺候他师父是应该的。”
“真不用了。”白砚秋问道,“你师父是干什么的?”
“老道士,靠降妖伏魔为生。”穆元道,“他修为不高,只会点粗浅的符术。我出门前,他老人家刚接了个活,说是庄上大地主家出了事,那家大少爷不知真的丢了魂。”
白砚秋看向梁斐,两人目光里都露出两个字“好巧”。
白砚秋往火堆里添了把柴:“那个大地主家是不是好大一个庄子?”
穆元:“是挺大,前院后院好几座。”
“巧了,我们刚从那边过来,那家的大少爷不像是丢魂,倒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穆元:“我师父怎么样,没受伤吧?”
白砚秋:“没有受伤,大少爷发作的时候正好我们俩和一个朋友在,那大少爷打不过,跑路了。”
穆元双手合十:“谢天谢地,师父他老人家没事就好。”
白砚秋道:“正好我们还要回去,不如你跟我们一起走?”
穆元十分感谢:“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两位大哥哥。”
梁斐目露疑惑,看了看白砚秋,白砚秋回他一个眼神,梁斐就没问了。
一行三人往回走,穆元似乎特别怕热,没一会就要喝上一大壶水,路过水沟水潭时,还玩性十足的去玩一会水才走。
这么走走停停,用了快两天才回到穆家庄。
庄园依旧挂满了白布,门口敲锣打鼓的礼乐队伍更庞大了,院子当中摆着灵堂,丫鬟小厮们披麻戴孝的忙碌着。
“这家人也太惨了,唯一一个清醒的大少nainai被活活咬死,只剩个不知死活,被夺舍的了大少爷。”
三人进了大门,周庄和老道士正在院子里画符纸。
穆元激动道:“师父!我回来了!”
老道士抬头一看,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元儿,你回来了!”
☆、第 48 章
老道士和穆元师徒相见,十分激动,就差抱头痛哭了。
白砚秋十分羡慕,用手肘捣了捣梁斐:“你看人家师徒俩,好感人。”
梁斐沉默了一会:“可能是他们长得就像师徒。”
白砚秋没反应过来:“什么?”
梁斐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师徒相见完毕,周庄上前来,围着白砚秋转了转,感叹道:“原来白兄长这样,怪不得怪不得。”
白砚秋:“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徒弟对你有非分之想。”周庄目光在他脖子上溜过,啧啧道,“你们这一去三四天,好事成了?”
饶是白砚秋脸皮奇厚,这时也难为情起来:“见笑见笑。”
梁斐伸手拉了拉白砚秋衣领,瞪了周庄一眼,周庄嘿嘿笑了几声,不再打趣他们两个。
那边师徒二人已经相见完毕,分说了后续事情,老道士向梁斐致意:“多谢梁仙友仗义相助。”
梁斐:“不用,顺手而已。”
白砚秋问道:“我们离开这几日,庄子里怎么样?”
老道士道:“一切如常,庄主远亲来了,安排了大少nainai的后事。”
白砚秋疑惑道:“那大少爷到底是被什么东西附身夺舍了?一口就能迷惑了梁斐的神志。”
老道士:“那日我和周仙友合伙把大少爷击落荷塘,转息之间,大少爷就顺着引水河道逃之夭夭。老道想,可能和水生之物有关。”
周庄:“水里游的?这个范围太大了,鱼虾蟹鳅,哪样不是?”
白砚秋道:“你们检查过大少nainai的伤口吗?我见梁斐后肩上的伤口是上下两个尖锐牙印。”
“大少nainai是妇道人家,老道和周仙友并未仔细查看。”老道士道。
“全家老小都死绝了,那祸害还游荡在外,拘泥于凡尘礼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