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付出代价总可以吧。
“顾川……”陆征南长呼一口气,忍住嗓子里的不适,“陆战北捡了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把你弄丢了,是我死了都带不进棺材的遗憾。”
“陆征南,你我本就不是一类人。不管有没有陆哥,我们都不会在一起——抱歉啊,我刚才在逞强,我确实身体不舒服,现在只想睡觉。以后陆家的事我不会再参与了,就这样。”
隐隐觉得药效在身体蔓延,顾川胡乱找个借口站起身。
陆征南一并起身,“你……”
“别送了。”顾川制止住他,“陆哥看见了会不高兴,我这几天都会陪着他,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帮我去看看贝勒,谢了。”
顾川走的有多潇洒陆征南就痛的有多狼狈。
年幼时,他不知道会不会失去妈妈,长大后,他不知道会不会失去爸爸。现在,他知道自己会失去顾川。
陆征南头痛欲裂,艰难支撑起身体想要往外走,却体力不支,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差点被桌子一角撞了脑袋。
他从没这样痛过,原来一个人痛到极致会连正常身体机能都供应不上。
一抬头,陆征南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色无线耳机,好像是顾川刚才戴着的。为什么摘掉了呢。
[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帮我去看看贝勒,谢了。]
想起顾川临走前的样子,陆征南愣住了。
难以自控的心痛让他差点忘了顾川从来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他如果真的下定决心和陆战北在一起,不会让他帮忙照看贝勒。
联想起之前的片段,公寓里、片场里、餐厅里,顾川眼睛里的好感不会说谎,他对他是有感情的。
陆征南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什么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
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顾川今天把他约过来就是有事要交代。
还说什么下辈子……
就像是交代身后事一样。
陆征南赶快追了出去,可顾川已经不不见了,他不知道去了哪。
“该死!!”
……
顾川昏昏沉沉,浑身燥热,有一个还算冰凉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因为舒服带着凉意,他本能地往那人怀里靠了靠。
“小川,告诉过你不许跑的,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
谁在说话……
顾川睁不开眼,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体温升高三度,快熟透了。
“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吗?”
“老板,你确定他吃的是病毒吗?他他他……他这反应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男人顿了顿,“那个蠢女人!把她给我带过来!”
光是这声低吼,顾川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有多狰狞。
体内的热浪不停翻涌,热的顾川快要喘不过气,他在一阵又一阵舒缓且疼痛的感觉下缓缓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陆战北的脸。
“你……嗯~”顾川刚开口就迎来一阵浪chao,又是那股痛并快乐的感觉,刺激的他发出声音,“怎么……怎么回事……我不是……”
神经坏死之前都要先经历这种感觉吗?
“上次宴会,你也是这样在他身底下的吧。”陆战北声音低沉,怒气瞬间遍布眉眼:“你宁可毁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陆征南,小川,我对你很失望,也很生气。”
他抚摸顾川因药物而泛红的脸,动作轻柔,冰冷的眼底却嫉妒的发疯。
一想起那天顾川被注射了强力药物,用这副诱人模样扭捏身体躺在陆征南身底下辗转承欢,陆战北就嫉妒的想要杀人。
他突然要感谢那个该死的蠢女人换药,如若不然,他即将进入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小川,我要把你藏起来,只属于我,只能看我,别人休想再靠近你。”
冰凉的触感从胸口转移到大腿,顾川咬着舌头睁开眼,顿时清醒了许多,感觉陆战北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顾川想死的心都有,“你疯了……你别碰我……陆战北你别碰我!”
顾川用膝盖挡住陆战北,拼了老命翻身下床,摔在了地上。他摇了摇头,艰难地打量周围环境。
天啊……
怎么会在这儿……
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和一个衣柜。再清水顾川也能认出来那是他曾经住了八年的陆家别墅,位于乡下那一栋。
恰逢一阵猛烈的药效袭来,顾川觉得全身都在被蚂蚁啃药,没一处好地方,连同耳膜都开始刺痛。
这感觉太熟悉了。
顾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耍了,他咬舌头、掐大腿、抠手腕,想尽一切办法用疼痛保持清醒,然后一鼓作气朝门边爬去。
可还没爬两步,就被人拦腰从地上打捞起来,又扔回床上。
陆战北欺身而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