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义温柔地说着,拇指轻松地伸进裤沿。
手指挑起内裤,顺着边沿揉按苗嘉楌的大腿根部。苗嘉楌把腿张开,由他动作。温热的双手伸入裤内,手掌来回抚摸他的两边胯骨。
虽然没有直接被触碰,但苗嘉楌腿间的小兄弟渐渐挺立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体的下半部分,内裤的两边被高高吊起,中间则被布料被顶成一个小帐篷。那里是浑身欲望的集中点,但可怜兮兮的无人触摸。苗嘉楌想伸手去抚慰,却被陆泽义抢先。陆泽义的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接着陆泽义又躺到他边上,凑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内裤的布料是麻棉的,干燥中又带有一丝粗糙质感。
苗嘉楌小鸡啄米一般猛点头,身体向他的怀里靠近。他主动去吻陆泽义的下巴,然后又亲舔他的嘴唇。陆泽义小心地回吻他,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但也好热。
无法呼吸的苗嘉楌推开他,陆泽义松开他的嘴,吻继而落到他的脖子上。身上的小背心被撩起,随后他的胸前、肚皮和小腹全被吻了一遍。
手上的抚摸也在持续,用布料的摩挲比直接触碰更加曼妙,无法忍耐的苗嘉楌发出了轻哼。
“是我的内裤让你这么舒服吗?”陆泽义一边问,一边增加手里的力道和频率。
苗嘉楌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扭动腰部:“嗯……嗯……舒服……”
陆泽义的指尖隔着内裤拨弄了一下那处的顶端,又爽又刺激的感觉让苗嘉楌尖叫了一声。
“我、我想射了。”苗嘉楌投降。
陆泽义又凑到他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你想我怎么做?”
“快一点、再快一点、弄我……”苗嘉楌几乎是喘息着说出这几个字。
陆泽义没有为难他,也没有捉弄他,他隔着内裤握住苗嘉楌的rou物前后揉搓,炙热的手心加速运动,拇指还时不时去刺激他尿尿的小孔。
性感又低沉嗓音问他:“想射在哪里?要不要射在我的内裤里?”
耳朵也突然变得非常敏感,只要听见陆泽义说话,仿佛就有麻麻的电流逗弄他的身体。临近顶点的苗嘉楌腰部不断晃动,他又喘又哼地回:“嗯……我要、要射在你的、内裤里……”
说着,他抓住陆泽义的衣服,使劲抱他吻他,这次即使是觉得热烘烘也没放开手。没一会儿,在与陆泽义互相拥吻的过程中,他在陆泽义的内裤里射出了白色浓浊的ye体。
接着他好像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正迷糊的苗嘉楌随手摸摸身旁的枕头,猛地吓清醒了。
哪有陆泽义的身影,昨晚根本就是他做的一场春梦!做做正常的春梦就算了,为什么他会梦到自己的对象是陆泽义!不仅仅是陆泽义,他还梦到自己对着陆泽义又亲又舔的发春啊!
不不不这不是春梦!明明就是噩梦!好可怕啦鬼上身啊!
他猛捶被子好几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去把该死的内裤脱掉,他宁愿穿自己chaoshi的内裤也再也不碰陆泽义的内裤了!
看着始作俑者的格子内裤,苗嘉楌犹豫了一下是洗掉还是索性毁尸灭迹。思考过后,他还是决定清洗。触碰到shi漉漉又沉甸甸的内裤,正嘀咕居然还射了不少时,昨晚的梦境又在脑海里闪现,偏偏他还记得所有的细节。
救!命!啊!
苗嘉楌真的被吓坏了,他几乎一刻不停的练歌或是跟陶墨林他们在一起,即使每天还是会按时跟陆泽义通话,但内容总是嗯嗯啊啊为主的敷衍。他甚至觉得只要陆泽义开口说话,电话的听筒就是滚烫的。
张诺雅看他的状况有些诡异,不禁问:“没事吧,怎么没Jing神呢?”
“没什么,”苗嘉楌怎么会告诉别人最近自己正在被一个春梦所折磨,“我们来唱个歌玩吧,什么都可以。”
“好啊!我看看……我之前比赛唱的那个行不行?对唱的那首。”
苗嘉楌赶紧回答:“行行行!”
只要让他别再想了,唱什么都可以。
在约定那日的夜晚时分陆泽义回到度假村,打开房门的他本以为可以看到苗嘉楌惊喜的笑脸又或是接收一个热烈的拥抱什么的,没想到对上的是一张愕然里还带着点儿惊吓的脸。
正在玩吉他的苗嘉楌停止演奏,他僵硬地从红木椅上站起:“你、你回来啦。”
“嗯,”陆泽义微笑,周围的气氛好像有些奇怪,可能是时差让他产生的错觉吧,“我去洗澡。”
苗嘉楌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的。”
等陆泽义从浴室里走出来,苗嘉楌居然已经到床上躺好。
才九点多,他们平时并不会睡那么早。
陆泽义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他发现苗嘉楌不仅背对自己,还用棉被闷着头。
“睡了吗?”他尽量温柔地问,“没睡来聊天吧,我在英国遇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