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打我,我屁股疼着呢。”
“手机。我让梁老师把舞蹈录下来了,你有空就练。我发给你。”
苗嘉楌叫苦连天:“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舞蹈细胞!就是学不会!”
看见他惨巴巴的样子,坐到床边的陆泽义笑起:“平时那么灵活,跳舞却笨手笨脚。”
“猴子还灵活呢,你见过猴子跳街舞吗?”躺着的苗嘉楌把大腿架到他的大腿上,一边叫他给自己捏捏一边抱怨,“每个人都有不会的东西不行吗,为什么非要逼我学。”
陆泽义真的动起手给他按摩,同时也安抚他:“梁老师说跳最差会被排到角落,你想去角落?”
站在角落多逊啊,喜欢风光的他当然不想。不高兴的苗嘉楌换了条腿,让陆泽义继续捏。他沉默了一会儿,想想大家都能跳好没道理他不行。
“我会好好练的。”苗嘉楌撅嘴妥协。
“乖。”
在大腿上按摩的手掌逐渐往不应该的地方去,指尖揉捏的手法也变得煽情。苗嘉楌看向陆泽义,乌黑的眼眸里带了情愫。伸长脖子要去亲,被陆泽义没情趣地按住嘴唇。
“今天不行,明天要早起。你也累了,捏完我就回去。”
“那你还挑拨我!”
陆泽义一脸不摸白不摸:“是你先把两条腿伸出来。”
苗嘉楌用脚踹他:“那是我要道歉吗?”
陆泽义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对他的脚底板挠痒:“道歉啊,我爱听。”
“可我不爱说!”苗嘉楌扭起身体奋力挣扎。
陆泽义紧握他的脚踝,毫不客气地继续抓他脚底。
“放开啦哈哈哈哈,才不说,你无不无聊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他们就已经坐上大巴车,出发去临市的一家大型商场。大巴车上张诺雅掏出手机,嚷嚷着要给大家看目前网络票数情况。她熟练地打开投票页面,期待的表情里突然出现了两秒的失落,又很快地掩饰过去。
前三是陆泽义、龙安菱和苗嘉楌,第四位是陶墨林,而她自己正处于第九的位置。
陶墨林注意到她细小的难过,轻声安慰道:“没事的,等这几天拉票后名次自然会上升的。”
“嗯。”她点点头。
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加上昨天跳舞带来的酸楚,刚下车苗嘉楌的腰部就难受得不行。陆泽义问他要不要贴膏药,不想带着药味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苗嘉楌死活不肯。
坐到候场室,苗嘉楌小声嘀咕:“完了,跟你在一起我也变成老头子了。”
陆泽义伸手给他揉腰:“我可不是老头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站在大众面前演出,也不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欢呼,但就是这个不大的舞台,让苗嘉楌无比兴奋。下面有人高举他的照片,跟随他的歌声跳动。他们不是餐厅里的客人,也不是录播舞台下的工作人员,他们是自己真正的粉丝。虽然不多,但足以让苗嘉楌高兴到忘了身体上的疲乏。
到了舞台后方,苗嘉楌激动地在原地跳个不停:“看见我的粉丝了吗!”
“看见啦看见啦,”候场的张诺雅让他冷静,“你声音小一点。”
“有好几个人举着我的牌子呢!”
支持率大不如他的张诺雅有些黯然,但还是恭喜他:“知道啦!大明星!”
苗嘉楌继续跳了两下,直到腰部传来一记酸爽的刺激。他“好痛”一声差点摔倒,张诺雅反射性地去扶。
“让你悠着点吧!”
苗嘉楌笑着站稳,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如果说白天犹如在天堂,那晚上的练舞时间形容成地狱也不过分。
每次都会被舞蹈老师留堂,也会在老师离开后继续练到衣服shi透。陆泽义会陪他一起跳,尽管他的标准比老师还要严苛。苗嘉楌经常一边喊他“魔头!”,一边气喘吁吁跟着跳。几天下来终于有了起色,梁老师不再中途打断说他哪里不对,他也能够跟上大家的节奏跳完一整场。
陆泽义暧昧地问他:“不谢谢我吗?”
苗嘉楌认真诚恳地对陆老师说了十几二十次“谢谢”。
与此同时拉票演出也在几个大型商场里进行,顶着疲惫的苗嘉楌每次都尽全力演唱。或许是最近在学习跳舞,他在台上越发自如,时不时也会蹦出一两帅气的舞蹈动作。然后他喜滋滋地发现,几位举着其他选手照片的观众也在为他欢呼,其中还有陆泽义的粉丝——尽管在西装革履的陆泽义登上台后,她们立即用可以掀开房顶的超大音量为陆泽义尖叫。
见异思迁!站在后台的苗嘉楌有些挫败感,不过马上耸肩心想算了,毕竟他也觉得陆泽义确实帅得要命就是了。
晚上苗嘉楌躺在床上,翘起的二郎腿抖啊抖啊:“陆泽义,我觉得我大概是个舞蹈天才。”
正在办公桌边查看笔记本电脑的陆泽义头也没有抬:“好啊,那我跟梁老师说把你舞蹈的难度增加。”
苗嘉楌的脸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