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流心粘稠,听说是微苦的巧克力,沾在蛋糕底就像油画颜料胡乱糊了一滩。杨雍对甜点的追求不深入不执着,今夜却兴致很高,不声不响,叉子摩擦碟子,吃了精光。
嘴角的奶油好像猫胡须,扭头,被身旁虎视眈眈的家伙盯准了,亲吻落下,于是把舌头也度过去,像两道风缠绕,有紧有松。
杨雍证实了自己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