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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被赖亦宽刺伤的部位,原本就有个结了疤的印记。
现在被陆征南这么一弄,之前的形态全都被覆盖住。
血ye染红了白衬衫,像被带着荆棘的藤蔓缠绕,割伤。
空气种弥漫着生与死的较量,有种病娇囚禁的画风和美感。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陆征南像是干了一场大仗一样喘着粗气,盯着顾川的脸,看着他“看不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伸出手轻轻触碰新鲜热乎的伤口。
低语道:“要不是心疼你是个病秧子,一折腾就会死,我早就把你咬的血rou模糊了,我不会让你身上留下别人制造的印记。”
他压低身子,故意在顾川耳边吹了一口气,Yin狠地说:“那条狗,我就是杀了吃rou也不会给你。”
“你混蛋!”顾川卯足劲,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陆征南的第三条腿上。
陆征南没想到顾川被摧残成这样还有战斗力,毫无防备下.身一紧,闷哼一声翻下沙发,气急地说:“顾川。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陆征南睡过的人,以后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你都别想再找男朋友。除非那人不要命了,连我的扔进垃圾桶里的破鞋都敢捡!”
警告、威胁、羞辱,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陆征南彻底发疯了,按住顾川两手举过头顶,然后抽出皮带绑起来。
看见他的眼睛,顾川就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自己可能会被玩死!
“陆征南!你别碰我!”
陆征南不为所动,动作激烈,每一下都让顾川觉得疼。
“撕拉!”一声,顾川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有一个更凉的东西钻了进去,“陆征南!你他妈别碰我!”
“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听你说脏话。”陆征南不顾他反抗和他接吻,把那张暴躁的小嘴堵上,直到顾川被吻的缺氧才悠悠地说:“你不用害怕,我就是想看看,我把你弄脏了,他还会不会要你。”
“!”
猛烈的痛感让顾川徘徊在现实和虚幻之间。
后背被沙发布料磨的生疼,前身就被这滚蛋弄的没了知觉。
疼是什么感觉他最清楚,却已经麻木了,好像人这一辈子,每天都要经历、感受一样。
顾川开始耳鸣,甚至看不清身上的男人是什么表情。
他刚想说话,嘴唇又被堵上,然后被人翻了个面……
救命……
谁能来救救我……
顾川像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狼狈地趴跪在沙发上。
记忆如同chao水一般涌来……
……
十一岁那年,刚开春的天仍旧寒风刺骨,他和同在孤儿院的孩子约好要一起上山采折耳根。
两个孩子穿着厚实,包裹的像个企鹅,站在孤儿院门口那条被白雪覆盖的柏油路上。
一辆银白色面包车停在面前,车上下来了四个高大的男人。
两人负责捂嘴,两人负责拖拽,轻轻松松就把两个还未发育成型的孩子绑上了车。
穷乡僻壤的孤儿院管理制度并不严格,只有晚上就寝之前才点名,一整天的时间丢失一两个孩子根本难以发现。
顾川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路。
只知道车子开了不算太久,左绕右拐停在一个院子里。
他被一个男人扛着进了屋子。
当蒙布被扯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足以令人震惊。
不足十平方米的破旧黑屋里,集中关押着一群来自中国各地的孩子。没有食物,没有水,闭塞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恶臭。
“把头低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壮硕的男子大声斥责那些孩子,然后将顾川狠狠丢在地上。
顾川在这里待了十多天,亲眼见证人贩子惨无人道的暴行。
男孩逃不过打骂,女孩摆脱不了侵.犯。
姿色好一点的会被卖给爱好特殊的客人,差一点的会被泼硫酸,打断腿甚至摘除器官,丢到街上乞讨。
很幸运,也很遗憾。
顾川属于姿色好的那一款。
来时身上还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现在只剩下一身单薄的衣裤。
那些人贩子会顾及他的初.夜价钱,不敢随便破.身,却会以验货为由对他进行“启蒙教育”。
最让人恐惧的是,这样的验货流程往往不止一次。
越是漂亮的孩子就越是要被验很多次。
年幼的小顾川不知是否该庆幸,那时的他没看过黑暗读物,不知道有一种死法叫做咬舌自尽。
直到有一天,他和一批相貌出众的孩子一起上了通往外省的面包车。发车前,他趁着其中一个男人下车方便的时候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前方是一片紫白黄相间的花海。
他记得这里,曾经和小朋友们一起来过。
于是,他卯足了全力冲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双腿早已被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