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义不明白他怎么就跟自己耗上了,明明就是他自己说想搬出去,好不容易狠下心放他走,他的态度怎么好像又变了?怎么好像自己变成坏人了?
居然还哭,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苗嘉楌放下书包,坐到椅子上稳定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哭出来了,可能是积压了一天的情绪听见陆泽义叫自己走突然就爆发了。苗嘉楌并不常哭,但在陆泽义面前加上这次已经哭过三回。
算了没什么好纠结的,哭就哭了呗,反正不是第一次。今晚对他来说就像一场还没开始的恋爱提前结束,凭什么不让他哭。反正陆泽义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他的底牌还没被看到。
正感叹自己哭得真是有根有据毫无羞愧时,穿着睡袍的陆泽义走到他面前。
鼻尖红红的苗嘉楌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上床,”陆泽义脸色微沉地道,“去床上等。”
“我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陆泽义猛地勾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床上一带。苗嘉楌抵抗着要站起,厚重的棉被压了过来,随后他裹着棉被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别乱动,”陆泽义叹息一般的声音传来,“最后一晚上就乖乖让我抱一下,明天你想去哪就去哪,不行吗?”
听见他的话,被中乱动的苗嘉楌停下挣扎。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明明下定决心马上要走,却会因为对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而动摇。他垂下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因为这种心境的变化比在陆泽义面前哭泣还丢人。
被中与被外之人同时叹气,毕竟还是喜欢着他。
苗嘉楌一直没睡着,隔着被子他感觉抱住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呼吸声也规律平稳。陆泽义还真是一个养优处尊的大少爷,他们之间发生争吵还能像没事一样遵循着自己优秀的生活习惯。这点苗嘉楌就做不到,睡不着的他习惯性想翻身,桎梏自己的手臂立刻缠紧。吓一跳的他用手肘顶了顶背后的陆泽义,叫他松开些,却发现陆泽义根本没醒,刚刚的举动是他无意识的动作。
搞什么,这么抱下去……得出大事啊!
苗嘉楌又挣扎了一下,这回不仅仅是手臂,陆泽义的腿都跨上他的身体。苗嘉楌不敢动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量在往一个点聚集,好歹他正处于最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有这种反应太过正常。
身体被死命地拥着,被子里全是他的气味,眼睛一合上拉大提琴的陆泽义又出现在他的脑海。
苗嘉楌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刚刚确实应该硬气地摔门走人。
腿间又热又涨,他悄悄地挺起腰让那里顶在棉被上。担心会弄醒陆泽义,苗嘉楌只敢小幅度磨蹭。
有了慰藉的他确实舒服不少,但更糟糕的反应接踵而来——那里变得就像是蚊子包,越抓越痒,越挠越肿,没一会儿苗嘉楌的已经处于完全挺立的状态。理智上再怎么想要弃之不理,但身体对于本性的呼唤无法抗拒。欲哭无泪的他偷偷伸手去抓,握住后赶忙前后捏动。
现在陆泽义就在他身后,不仅如此,他还抱着自己。
夹杂着禁忌的快感燃起,苗嘉楌又想快一些达到顶点,又想慢慢地体会当下愉悦的感觉。舒服地快要叫出声,他咬住嘴唇。身体情不自禁地颤动,忍耐住呻yin的双唇无法控制住鼻息间的低喘。
手部快速套动,苗嘉楌偷偷摸摸地小声喘息,用仅自己听能见的音量轻唤陆泽义的名字。
陆泽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在叫我?”
苗嘉楌一时没回过神,确认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后脸颊瞬时滚烫。他僵住一动不动,还屏住呼吸企图装睡蒙混过关。
陆泽义大约是在两分钟前醒的,生物钟优良的他并非易醒体质,但苗嘉楌自认低调的动作终究吵醒了他。发现他在自慰,陆泽义有点意外之余并无太多想法。原本只在黑暗中安静地观察,没想到他会听见自己的名字。
他的“抱枕”自陆泽义发声后就停止动作,仿佛刚才一切都只是幻想。
“嗯?快说话。”陆泽义用前胸顶撞怀里的苗嘉楌。
被窝里的苗嘉楌闭紧眼睛咬住嘴唇,连大喘气都不敢发出。只要混过去就好!背后的陆泽义好像在做什么,但苗嘉楌已经无暇去在意。但下一秒,他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被一把抓住,冷不丁的苗嘉楌惊讶地“啊!”了一声。
陆泽义的声音听上去Yin森森的:“还装睡吗?”
“哈哈哈,”苗嘉楌一阵讪笑,“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你干嘛呢?”
装傻?
陆泽义没再理他,开始捏弄起手里硬硬的rou物。苗嘉楌的大腿神经绷紧,赶忙去抓他的手:“放开放开,别开这种玩笑。”
“说哭就哭跟个孩子一样,这里倒已经成熟了。”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别弄别弄,”差点就要对自己骄傲起来,苗嘉楌想到现在不是这个时候,他翻身逃离陆泽义的手,无奈对方手脚都圈住自己根本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