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义一边套动,拇指指腹一边摩擦他的器官柱身:“那是我帮你弄得舒服还是你自己弄得舒服?”
苗嘉楌当然没回答。跟春梦里专心为自己服务的陆泽义不同,现实中的陆泽义喜欢问自己难以启齿的问题。
“说啊,谁弄得舒服?”
苗嘉楌咬牙切齿:“原来你这么下流。”
“嗯?”
陆泽义停止套弄的动作,手心握住rou柱的前端,手指轻轻地刮弄起顶部的小孔。苗嘉楌倒抽一口气,tun部和大腿的肌rou显然绷紧。陆泽义又碰了一下,刺激地苗嘉楌一手抓住他的胳膊。
发现他敏感点的陆泽义用低笑来回应他刚才给自己“下流”的评价。
苗嘉楌有点不高兴了,他觉得陆泽义的举措让自己变为被捉弄的一方。虽然,被他弄得确实很舒服,但是心理上非常别扭。所以在感觉到陆泽义又要在他耳边说话时,侧过头的苗嘉楌伸长脖子,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狠狠地吻了一下。
黑暗中陆泽义的眼眸还是亮亮的,特别好看。
陆泽义愣了两秒,立即去回吻他。跟苗嘉楌穷凶极恶的吻法不同,陆泽义煽情地吸吻他的双唇,shi热的舌尖抵住他的齿间,逗弄似的引诱他张嘴。一旦张开嘴,陆泽义的舌头便溜了进去。苗嘉楌不服输地回应,感觉环住自己的拥抱比方才更紧。
陆泽义曾在苗嘉楌喝醉后偷亲过他,但此时猛烈回应自己的苗嘉楌比那时美味千百倍。他加快手上撸弄的动作,听见苗嘉楌发出细小地哼哼,陆泽义的鼠蹊部也热起来。
“哈……马上、马上……”在他怀里的苗嘉楌开始颤抖,嘴里发出无法忍耐的低叫,“再快一点……陆泽义、陆泽义……”
世上没有什么比此刻自己的名字更甜美的字眼了,陆泽义用力地圈住苗嘉楌。即便他们的姿势不适合接吻,但苗嘉楌还是固执地扭着脖子吻他。陆泽义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为他减轻脖子的负担,另一手去触碰目前已经了解到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在他的拥吻中苗嘉楌射出了热ye。陆泽义起身,摸索着床头的纸巾。
再躺到床上抱苗嘉楌企图继续,听见的却是一阵轻轻的鼾声。
经历过如此一晚的第二日,苗嘉楌还是坚持换房间。一早个上他在两个房间来来回回跑了两三次,把东西差不多搬完。
想到他的新房间距离自己的不远,所以陆泽义没有挽留他。况且陆泽义也有那间房的钥匙,从本质上来讲苗嘉楌睡哪间并没区别。不过担心他晚上熬夜,陆泽义特地跟他约定了一个最晚的睡觉时间。只要陆泽义一旦抽查到违规现象,苗嘉楌就得回来睡。
“还有什么遗忘的吗?”陆泽义老气横秋地坐在那把红木椅上,安然看着房里属于他的东西渐渐不见,“忘了也没关系,可以随时来拿。”
“应该没了,”苗嘉楌扫了一圈房间,然后想到什么走到陆泽义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哦,忘了这个。”
本想装作游刃有余的陆泽义耳朵变得通红。
午饭过后照例对十强选手有个会议,说接下来的十进六比赛将采取直播的形式,在二十天之后进行,每位选手不但要准备两首个人曲之外还要完成一首十强合唱曲。
“两周后电视将会播放十二进十的比赛,十强选手公布后网络投票将会被开通,投票结果也会被记录到大家的总成绩里。我们也会为大家准备拉票演出,请以你们最好的姿态出席。”
台下的选手们发出一阵惊喜声。
“另外,五天后还有一场晚会,大家会被安排演唱指定的曲目,务必好好准备!”
陆泽义在苗嘉楌的衣橱里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件满意的衣服,他问躺在床上背歌词的苗嘉楌:“你就带了这些?”
捏着歌词的苗嘉楌点头:“就这些。”
陆泽义皱眉,当下做了个决定:“走,我带你去买衣服。”
“好啊!”苗嘉楌从床上跳起来答应,想着终于可以出去玩儿了,再喜欢音乐整天呆在这个度假村里也会想吐。
不过当陆泽义带着他走进一家Jing致严肃的西装店时,苗嘉楌忽然想到他概念里的“买衣服”和陆泽义口里的“买衣服”肯定不一样。
一位身穿白色衬衫与棕色西服马甲,下搭与马甲同色西装裤的男性向他们走来。他的年龄介于大叔与爷爷之间,看起来大约六十岁左右。他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陆先生,下午好。今天是给自己挑西服吗?”
陆泽义拍了拍苗嘉楌的肩膀:“楼叔,这家伙交给你了。先定两套,一套正式一套休闲,颜色和款式你定。”
被唤作楼叔的男性谦逊的点头:“好的,您先去二楼坐一会儿。”
这种压迫感很强的店苗嘉楌从来没进过,他觉得自己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与店里格格不入。不想显得自己很没见识所以他不怎么说话,楼叔问他什么都只是简单地回一个“好”。楼叔笑着让他不要紧张,还跟他聊天。
“哦?原来你是乐队主唱呀,真厉害。一会